神奇的石林
车子在广袤的原野上狂奔,却似乎总是走不出“克什克腾”的影子,因为路边随时会出现克什克腾世界地质公园的宣传牌。克什克腾旗是内蒙古赤峰市下属的一个县级行政区,达里诺尔湖其实只是克什克腾世界地质公园的众多园区之一。克什克腾旗总面积到底有多大呢?一查,平方公里,人口只有区区25万。而整个淄博市面积才平方公里,人口则达到了万之众,两相比较,足见这儿是多么地广人稀。
清晨,告别白音敖包,我们再次踏上征程。白云、草地、牛羊已经与车子融为一体,很难说谁是谁的风景。只是前面的景色慢慢在变,高高低低的小丘多了,稀稀疏疏的树木也多了。这一带好像也属于云杉林,又不太像,因为树木呈现出不算挺拔却很耐看的浑圆状。
“阿斯哈图石林”,标志牌提示我们期待已久的景区到了。领队在车上把这个景区说的天花乱坠,经验却告诉我期望值不能太高。人和事都一样的道理,反差太大就只剩下痛苦的份了。事实证明,作为该世界地质公园的主景区,这片石林名副其实,它没有让我失望。从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来到突起的大山上,本身就很令人兴奋,何况山顶上竟有那么多“钟神秀”的鬼斧神工呢!
景区大巴将大伙载上山顶,四个景区我们逛了三个。这些雄伟的石林的特点就在于其纹理是横的。首先映入眼帘的一排石头很像一堵古代的城墙。越往里走,越让人称奇,有的像一群高大的罗汉,有的像巨型的骆驼,有的像刀切的石墙,有的像仙女下凡,有的像三结义的刘关张,也有的像一个巨大的拴马桩,据说是成吉思汗用过的。有的独立成篇,有的组团呈现,不过大都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。据介绍,这是第四纪冰川的侵蚀作用造就的奇观,在山势平缓的山顶上,这突兀的巨大石林尤为引人注目。
站在高岗上向下瞭望,草原和山岭茫茫苍苍。远处是无边的草原,近处是茂密的原始次生林。这儿正是草原向大兴安岭过度的地带。许多女士在白桦树下拍照留念,取名“白桦树之恋”,只是这儿白桦树个矮且树干比较弯曲,难道它们也要屈尊于这些亿万年前留下的巨石阵?
一路辛苦一路歌
从大草原千里跃进,最后一个景区是南戴河,随后便是漫漫回家路。8月12号凌晨一时许,在一场不算小的暴风雨的迎接下,车子终于停在了淄博市博物馆广场,到家了。
如果给这趟不算太长的旅行做一个总结,可以这么讲:一路辛苦一路歌。
如果给自己的心情做一个总结,可以引用张小砚的话:风景人事在路上,欢喜触动在心里。
从8月7日下午四时到8月12号凌晨一时,在这短短的个小时里,我们行程几千里,穿越五个黑夜,历经四次暴雨,大部分时间是在路上风雨兼程。
路上是精彩的,路上是无奈的。四十几个人挤在卧铺大巴有限的空间里,变成了风雨同舟的一家人。五天当中,有三个夜晚直接住在了车上。许多时候,窗外就是我们欣赏的风景。
启程那天,淄博的气温最高达了38度,而车上的空调却不是很给力,车厢前半部分尚好,后半部分温度降不下来,让睡在那儿的朋友们十分苦恼。入夜,一场罕见的暴雨袭来,一位朋友铺位上的车顶竟然漏水了,车主赶紧找了一个水桶接水,不料到了半夜,水桶倾倒,半桶水全倒在了下面另一个朋友的铺位上!倒数第二天,连日的长途跋涉让女儿和开心晕车了,女儿呕吐不止,无力吃饭,开心脸色蜡黄,无精打采……当然路上的辛苦只是一些小小的插曲,更多的是余韵悠长的欢歌!
朋友们带了为数不少的食物,食宿安排都是他们出面解决,出行经验不多的我和女儿是直接受益者。一路上近距离的交流让大伙友谊增加不少,刘哥的幽默一如既往地装点着漫长的旅途。达里湖的落日啊,跑马场的骏马,原野上的百花,阿哈斯图的巨石,清水河的小艇,还有那一次次餐桌上的小酌,哪儿没留下我们的欢声笑语呢?九连城,炮台营,宝昌,达来诺日,赤峰,老建平,这就是我们走过的路啊。
有人说,身体和心灵,一定要有一样在路上。短短的五天,却似浓缩了数年。人回来了,梦却还在车上摇晃,心依然在路上。这就是我去的远方,我们所经历的远方。
朋友说的对,人要记住美好。考虑再三,我还是用文字将它记下来,留给自己和朋友们,也留给平平淡淡的岁月。(.8.19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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