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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乡的烟标难忘的亲情齐鲁壹点

来源:石林 时间:2025/5/8

童年的岁月是快乐的,虽然日子过的困苦,在童年的记忆中,烟标仿佛就是一个熟悉的符号,遍布在童年的生活琐碎中。它仿佛是个楔子打进了我记忆的墙壁,任凭岁月流逝,印象如何深刻。

那时候,爷爷辈的大都喜欢抽烟,当作一个嗜好。一个大家族的德行六爷爷,我们常去的德太爷爷家。都离不开一个烟锅,铜烟锅、石头烟竿,就是那烟嘴也吸引人,光滑细腻无比的玉石的,那拴在烟竿上的烟袋晃荡着,熟悉而难忘。

六十多岁的老头是干不了重活的,这看菜园、果园,看烟屋烤烟是少不了的。那些细脆的烟叶,黄的撩人,不吸烟的也心痒,何况是这些烟不离口的爷爷们。

旱烟是老人们离不开的,闲聊、开会时总是一根烟袋竿不离手,喜欢吞云吐雾过瘾。有时候,有了不上档次的纸烟,虽然没有过滤嘴,也很受嗜烟的老人欢迎。

最早是金叶、金鱼烟,虽然是不上档次,但比手卷烟或烟袋烟更有品位,很受欢迎。当然最次的是勤俭烟、丰收烟,也就不到一毛一盒,小青年是不屑抽的,老人却很青睐。

老人有了纸烟,我们欢欣鼓舞。就绞尽脑汁去收集老人抽完烟的烟标,花花绿绿的收集了几大本。后来还想方设法收集了些牡丹的、恒大的、齐鲁的,当然青岛大前门的收集了一张颇费力。熊猫的却始终没有收集到,八十年代中期时髦的云烟、石林等搜集了不少。

六爷爷是自家人,不必央求,提前说好,那烟盒就归我了。我当个宝贝似的,小心谨慎的揭开,叠好压实。把那些卷脚的压在废弃的老磨盘上,压的整整齐齐。

德太爷爷家是个“玩捻”,庄稼人喜欢去听评书。爷爷家是少不了待客的烟叶簸箩的,有了贵客才舍得拿出那罕见的纸烟。

这两个爷爷家住得近,一天我去好几趟的,当然谁捷足先登,烟盒就归谁。为了收集那渴望的烟盒,孩子们常闹别扭。

有几年,爷爷没有钱买纸烟,偶尔在桌子里有盒团结牌纸烟也舍不得抽。仔细的锁起来,烟瘾又大。就离不开手卷烟,就寻思用新本子换我们剩下的旧本子,也就是一个新本子换我们小学生三个旧本子,外带搭上几个我们罕见的烟盒,我们是欣喜若狂。

我们的旧本子写完了是没有用的,大多扔掉。新本子是舍不得多买的,爷爷这里能以旧换新,简直是件天上掉馅饼的好事。爷爷、我们是各取所需,一举两得。偶尔还能得到爷爷赏的一两块糖果或红枣之类解馋,就更难得了。

如今那本亲情烟标还在母亲的地下室里,看到这些,童年时代爷爷慈祥的笑容又在眼前浮现,温馨如昨。

完稿于年6月12日

一九八四年,因之父亲的能耐,全家人农转非一夜变成城市人,虽然没有工作的母亲,被贯之市民的称号,也很光荣。昔日能吃上个商品粮、公家饭,被高看一眼,三乡五里曰之为能。

能者是被人刮目相看的,如今的能者是众所纷纭,童年时代的“一把连”凤军换车了,玩伴们去祝贺,凤军换车已经不是新鲜事了,众人也是刮目相看,曰之为能。

能者的含义很多,某人当了官,哪怕当了个芝麻粒大的小官,只要有实权,虽然还没有盛气凌人的意味,但是在这个官本位的社会,有人前呼后拥,家里门庭若市,有人光顾,有人求,曰之为能。有人的孩子学习好,考上了国家名牌院校、,曰之为能。

那年,我的老乡我喊叔的人,昔日也是有钱人,在临淄这个弹丸之地,有俩钱,面广,儿子也盛气凌人,感觉到临淄这点地就盛不下他了。与狐朋狗友喝酒,大醉,说什么在临淄我是老大,没有办不到的事。醉酒飙车,人民大道交警正常踩道巡逻。他显示自己的能耐,与朋友打赌,说:“看我敢不敢撞他?”别人不信。他竟敢开这天不怕玩笑,与交警飙车。将这无人敢惹的主,撞出了三米远。

这能人见闯了祸,还口若悬河,当然踩了地雷,还是那千万身价的老头出来,求爹爹告奶奶,好一阵忙活。赔礼道歉赔钱事小,也在人面前抬不起头来。其实敢戳马蜂窝的也没有几人。自此能人不敢说能,能是有限度的。

什么是能人?很难说。能挣大钱的,在当地的商界呼风唤雨,举足轻重,曰之能人。有人曰,美女如云,日进千金,财大气粗,出入车马,锦衣美食,说一不二,前呼后拥曰为能人。虽然不敢苟同,其实真正的能人是谦虚的,不是目中无人的。

在千元户凤毛麟角的年代,万元户还是人们的梦想。昔日农村某人宽裕,也就是家里有钱。谁盖了全砖的房屋,被人刮目相看,曰为能人。逢人夸赞,你看人家多能。厦檐屋时髦时,有人悄然起了屋。也能引起地震,你看人家能的。混出了个人样,仿佛最好的就是最能的。如今楼房在有的农村已经不是稀罕了,如果事业如日中天,积攒了千把万或上亿元,谁在眼巴巴的瞅,能流下几尺馋涎来。

家里有人光顾,有人求,有饭店吃,有好衣穿,出门名车,入住豪宅,本地住不惯,在海边置个房产,累了去散心。美女如云,说句话也能引起地震,也就是说有钱,有权,有地位,都被人称之为能。

一个月前回老家,拜访昔日的大哥,据说如今已经是不止千万了。据说很节俭,很谦逊。时常见他与老婆在路边吃两三元的蒸包,吃饱喝足了,很满足。我与之谈,很过瘾。我说:“大哥也是吃苦过来的人,积攒这份家业不容易啊,能称得上首富吗。据说家财万贯了。如今是能人了。一年能挣几百万?”我说这话是保守的试探性的。大哥与大嫂说:“唉,行行都有本难念的经。我一年挣个吃饭钱,也就是一万两万。不如你这吃公家饭的。”这首富,不炫耀自己的富有。说:“我是什么能人,也就是混个饭钱。”其实如此谦虚的人也很正常。

能者多劳,这是在酒场上说的。能到底如何区分,我也说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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